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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發布懸賞任務處上午來了一個身形瘦削的年青人,他穿著帆布制成的外套,扛著一個長長的罐子,目光淡定,臉上的表情不悲不喜。

  “那誰呀?”接任務的賞金獵人在船屋里看到了年青人走過的身影。

  與其是問剛才走過去的人是誰,倒不如說他們對于年青人肩上扛的罐子感興趣。

  “他好像姓束,”一個獵人對束星北有些印象,答道。

  女副經理也注意到了束星北。她的目光更多的停留在那個罐子上,和這些獵人不同,她一眼就看出了束星北扛的是氣罐。

  不管是什么氣體,姓束的小子這次收獲不小。

  女副經理雖然能發布任務,可是她也只是spear公司的底層小頭目,家里也有一幫子等著吃喝的人。

  “今天任務發布就到這里結束,”女副經理迅速地把任務發布完,跟著她急匆匆地朝著收購處而去。

  束星北扛著罐子,去的地方當然是懸賞處后面的收購處了。

  收購處船屋甲板上spear公司的負責人。

  上午來交付任務的人很少,他當然懂得忙里偷閑。

  等這位男性的副經理看到束星北,他的臉上漾起了一陣笑容。

  “來交付任務呢?”他向束星北招呼道。

  束星北怔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
  在束星北印象中,收購處的副經理素來冷傲,從來都懶得搭理人。今天能主動打招呼,真是破天荒了。

  副經理看著束星北把罐子放到了甲板上,眼尖的他早就看到了罐體上面的字跡。他的眼里不由得閃過一絲貪婪。

  “值多少?”束星北問道。

  “這個嘛,”副經理姚錄摸著下巴,沉吟了一下。他的目光又掃過了束星北的臉龐。盡管被海風吹拂了無數次,束星北的臉上仍然難掩一股年輕的稚氣。

  “要評估。還要檢驗,”姚錄又說了一句,眼睛停留在束星北的臉上。

  懂規矩的年輕人,這個時候難道還不知道要表示表示嗎?

  任務處的女副經理鄭梅花到了,她彎下腰來拍了拍罐體,贊嘆地說了聲“好東西”。

  跟著,鄭梅花向姚錄說道:“罐體沒有啟封痕跡。”

  姚錄嗯了一聲,“鄭經理是個行家。她說沒啟封,那檢驗關就省了。按正常價格收,給你五百袋食物和200升水。”

  姚錄說完,向鄭梅花飽含深意地看了一眼。

  鄭梅花馬上懂得了他的意思。

  姚錄從束星北手里卡下來的東西,也會有她的一份。

  “這么多啊,”鄭梅花做出要掩住嘴巴的舉動,一副非常驚訝的樣子。

  束星北淡淡地問道,“姚經理是覺得我年輕好欺吧?”

  姚錄聽到這話,臉色一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“我覺得姚經理可能有些健忘了,以前收購的價格是這樣嗎?”束星北緩緩地說道。

  他能獨自一人活到現在,見多了爾虞我詐,不管是今天早晨鄰居們的嘴臉,還是現在姚錄經理想吃白食,束星北都不意外,但也堅決不會讓步。

  拿命換來的東西,能隨便送人情嗎?

  “是嗎?難道真是我記錯了?”姚錄不敢把事做得太絕。

  既然糊弄不了束星北,他就打算按正常的價格把東西收下來了。

  因為吃拿卡要和束星北發生了爭執,公司查下來,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
  姚錄裝模作樣地拿出記錄簿,翻了翻之后,一拍腦袋,“果然是我記錯了。一千袋食物,五百升水。你要兌換嗎?”

  “當然,”束星北點了點頭。

  姚錄此時已恨束星北入骨了。該死的小子,既不懂什么叫孝敬,還軟硬不吃。等我找到借口,有你受的。

  姚錄喊來兩個工人,把氧氣罐收走了,跟著,又相應的食物和水交到了束星北的手里。

  “外面的船里還有一頭海獸,姚經理報個價吧,”束星北說道。

  還有海獸?姚錄心里更是羨慕和嫉妒了。

  海獸兌換了一年船屋房租和開船必需的燃油。束星北又交付了船只,轉身就要離開。

  “束小兄弟,你兌的東西有些多,難道不需要一個防水儲物袋嗎?”一直沉默的鄭梅花忽然說道。

  “防水儲物袋?有這樣的東西?給我來一個吧,”束星北向姚錄說道。

  “拿一百袋食物來換,”姚錄沒好氣地應了一聲。

  束星北看到了姚錄拿來的隔水儲物袋,眼里閃過喜色,他毫不猶豫地換了一只儲物袋。

  船被束星北交還回去了,至于潛水用具,他暫時還沒有交付給公司。

  鄧應好他們的那艘大船現在歸了他,他也無需租用spear公司的船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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