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圓場的人故意用這個話來搪塞糊弄束星北,他真正的用意不說,束星北也很清楚。
“你能保證?”束星北冷冷地問道。
他的心里已燃起熊熊怒火。自己到底是招惹他們哪兒了?怎么一個個的就不放過自己呢?
這樣也好,索性殺個痛快。
當然,束星北不會立即動手。他的三根鐵弩昨天殺姚家人和鄭家人已用去兩根,剩下的這一根加上兩把麻醉槍里的子彈,也對付不了眼前這十多個人。
“我保證,”說話的人故意提高了聲音,“至少我能保證我自己。”
束星北沒再說什么,眼下的局面多說無益。
這幫人似乎都知道了束星北的手段,一個個默契地用船把束星北包圍在中央,卻又不靠近。
“蛙啊蛙啊,不知道我能不能指望上你們?”束星北把目光轉向他船里的毒蛙們。
如果他們聽不懂自己的意思,或者不愿意出手幫自己,他也只有跳入水中,一個個來解決這幫家伙了。
毒蛙們呱呱地叫了起來,緊跟著,一個接著一個跳入水里。
他們聽懂了自己的意思?
束星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無論是折戟鯨,還是毒蛙,它們帶給束星北太多的震驚和意外。
“束星北,你考慮好了嗎?”用弩瞄準束星北的家伙吼了起來。他不耐煩了。
“行吧,”束星北裝作考慮的模樣,遲疑了兩分鐘,最后點頭答應了。
“算你識相,”那人把弩收了起來。
緊跟著他一聲尖叫,“毒,毒蛙,它們怎么跳到我船上來了?”
那家伙喊著,冷不丁又吼了起來,“毒,我的腿,我的腿、、、、、、”這人也是個狠人,抽出刀來劈下了自己的腿。
血花飛濺。
周圍船上的獵人們都嚇呆了。可是緊跟著,他們也一個個狂吼起來,“不好,我船上也有。”
這些獵人見勢不妙,趁著毒蛙沒有朝他們射出毒液前,一個個跳到了水里。
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,落水之后,他們更是成了毒蛙的活靶子。
毒蛙們浮在水面上,朝著水里的家伙們噴射著毒液。
“我的臉,啊,”一聲慘呼。
“我的眼睛,我的眼睛啊,”又是一聲慘呼。
也沒過一會兒,跳到水中的獵人們全軍覆沒。
離得稍遠的船只都悄悄地避開了,他們乘著毒蛙還沒有跳上船,扯起了帆,加大了馬力,逃也似地離開了。
“謝謝你們,”束星北感激地看著一個個又跳回他船上的毒蛙,沒有他們,今天他不會輕易地脫身。
要知道,在船屋區一帶,別說被多人脅迫,哪怕受一點兒傷,需要醫生來救治,對于獵人們來說,也是滅頂之災。
痛苦的經歷束星北經歷過一次,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。
束星北沒有理會水中那些獵人們接下來的命運,他駕船返回船屋區內。
沒辦法,今天繞了一個大圈,船上的燃油不多了。
回去的目的,既是為了給養,也是為了驗證一下早晨那個圓臉漢子的話。
記得他說過,讓自己不用再忌憚姓姚的和姓鄭的兩個經理。
來到任務處,束星北看到spear公司負責人果然不再是那個鄭梅花,現在負責的女副經理也是個中年女性,說話的聲音糯糯的,還有點兒好聽。
“今天的任務發布過了。你有什么事兒嗎?”女副經理問道。
“我叫束星北,想了解的是公司對于贖回奴隸有什么要求?”前面找過鄭梅花,如今鄭梅花不在這里,束星北當然要詢問一下現在的負責人。
女副經理上下打量著束星北,眼里滿是好奇,跟著她問道:“你要贖回的人叫聶蘭?”
“你知道?”輪到束星北好奇了。
女副經理沒有正面回答束星北的問話,她簡短地答道:“公司高層指示了,想贖人,你要去七號遺跡打撈到我們要的物品。”
“什么物品?”束星北問道。
女副經理從桌上翻出了一張紙,遞給了束星北,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“經探測器探測的遺跡下,有很多不為這個世間所知曉的秘密?”束星北一頭霧水。
“具體是什么,我不清楚,”女副經理搖搖頭,“不過既然是上面的指示,肯定七號遺跡那里是有大秘密的。”
“我是要去找到特定的東西,還是有什么拿什么?還有,是一個東西還是多個?”束星北想確認一下。
“有什么拿什么。一個吧,”女副經理毫不遲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