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警察說也不是,不說也不是,突然腦子里靈機一動,大叫道:“報告長官,我去打電話!”
說完,一溜煙跑了。
黨通局和警察廳屬于上下屬單位,所以剛才這警察肯定不會幫何邪去打這個電話,但這時候被何邪這么一逼,他卻是顧不了那么多了。
這個時候,在場的黨通局特務臉色都變了。
要是保密軍派人來,今天他們一個也跑不了,都得被抓進保密局里,讓他們的長官過來贖人,今天這面子,算是丟盡了。
一個特務急忙就要去追那警察回來,何邪早注意著這情況,頓時冷笑道:“追人是吧?要不要我幫你叫他回來?”
那特務故作聽不到,仍跑出幾米遠。
何邪大聲道:“在場的父老鄉親聽著,誰要是幫我給保密局報個信,我給他一根金條!”
嘩!
圍觀眾人一愣,繼而各個轉身撒腿就跑,黨通局特務這下傻眼了,對呀,人家只是報個信,誰不能報?追那個警察回來又有什么用?
此刻這些特務都恨死這個馮源了,你好好的找什么事?偷雞不成蝕把米,損人不利己,枉做小人!
馮源冷汗直流,終于服軟了:“李處長,李處長高抬貴手,兄弟認栽,下回見您,絕對繞著走。”
何邪用槍口敲了敲他額頭:“別呀,下回咱倆直接舉槍對射,看誰能打死誰。”
尼瑪瘋了吧?
馮源簡直后悔死了,自己怎么眼瞎惹上這么一個瘋子。他連連服軟求饒,可是何邪根本不為其所動。
就在這時,一個高個特務一臉賠笑作揖前來:“長官!長官,我和你們保密局的余主任是朋友,自己人,自己人啊!”
何邪挑了挑眉,他認識這個人,確切地說,是前身李涯認識這個人。
這特務舉著雙手,慢慢靠近,在何邪兩米外停下,笑嘻嘻道:“小姓謝,謝若林,李處長,我和你們機要處余主任,是鐵鐵的兄弟,我媳婦兒和他青梅竹馬,那都是光著屁股長大的!李處長,自己人啊,高抬貴手一次,饒了我們哥兒幾個,好不好?”
不等何邪開口,他立刻又道:“您放心,兄弟們不是不會辦事的,三根小黃魚,買李處長一個交情,如何?以后大、大家就都是朋友了。”
“對呀李處長。”馮源也賠笑道,“這會是兄弟的錯,您高抬貴手,只要您肯放了兄弟一碼,一切都好說。”
何邪上下打量一番謝若琳,突然笑了:“你倒是個妙人兒,好啊,十根小黃魚,就當交朋友了。”
兩人齊齊變色,謝若林勉強一笑:”李、李處長胃口大了點兒吧?這么點事兒,不值這么多!“
何邪呲牙一笑:“你們可能不知道我,沒關系,這事兒過去了打聽打聽,我叫李涯,今兒我是奔著整死你們去的,你們的命,值不值這么多?”
兩個人只覺一股寒氣剎那涌遍全身,狠人!
你特么太狠了,多大仇多大怨?
不過何邪這么一說,他們更不敢被帶走了。兩人對視一眼,謝若林咬牙道:“成交!十根就十根!”
何邪瞇了瞇眼:“你說了算?”
馮源忙道:“謝哥是副隊長,和我們站長關系特別好,我們都聽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