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咖啡可以嗎?”北泉微笑了一下。
他開始沖泡咖啡,而鈴木一徹微微起身,謝過,不留痕跡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。
陡然間,他目光一凝。
八卷攻一……或者說,八卷攻一的亡靈就在站在客廳門口,望著北泉,神色驚恐!
驚恐?鈴木一徹還未回過神來,耳邊便聽到了一句話。
“警官,你在看什么?”
“只是在奇怪像您這樣有車有房又是教職的男性為什么還是獨居。”鈴木一徹微笑了一下,接過北泉遞過來的加冰咖啡,吸了一口,詫異的舉了舉杯,示意很好喝。
“我有難言之隱。”北泉拉了個椅子坐在鈴木一徹對面。
一條雄龍和一個女人?他怕把對方壓死。
“說起來我很好奇,警官能去風俗場所嗎?”
“這個有點……”鈴木一徹不想浪費時間,切入正題,隨意道:“實際上,貴校一年F班的東城貴智說看到您跟被害者八卷攻一在廢棄花壇有過糾紛?請問有這回事嗎?”
他胡亂編了一個人名,試探了一句。
“被害者?八卷同學不是自殺嗎?”北泉也想探知點情報,“沒有,看錯了吧。”
八卷攻一的手機被他取走了。
路上他檢查了一下,原來八卷攻一當時打開了一個直播軟件,準備進行虐貓直播。
翻看了一下,手機里面還有不少虐殺動物的視頻,甚至于還有偷拍女性裙角的照片。
除此之外到沒有什么可疑之處。
畢竟他又不是專業人士,里面還有上鎖文件。
“是嗎。”鈴木一徹沒有深究迫問。
他再次追問了幾個問題,發現北泉回答的很隨意。
完全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。
這架勢他見過。
有些手里握有金錢,人脈的‘大人物’都這樣。
當警察越久,越知道,有些嫌疑人不是你想逮捕就能逮捕的。
鈴木一徹心里評估了一下,這套公寓至少價值一千五百萬円,再加上樓下的黑色轎車,如果是買的話總資產兩千萬円以上。
以中學教師的薪資,不吃不喝也要七八年。
他發現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后,果斷起身,“多有打擾,萬分抱歉。”
鈴木一徹走向玄關,突然扭頭,鞠躬,探尋道:“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,可以嗎?”
“請。”北泉原本毫不在意。
然而,鈴木一徹的下一句話讓他有些吃驚。
“我,追求的就是不公平……這句話您耳熟嗎?”
鈴木一徹問完后,又笑了笑,道,“失禮了。”
見鈴木一徹出門后,北泉摸了摸下巴。
那句話他對八卷攻一說過。
監控?
還是說,通靈?
如果北泉是普通人的話,怎么想都不會想到通靈上。
肯定還是被人看到或者被監控攝像到更靠譜一些。
但他本身就不是人,所以更傾向于超自然的思考方式。
他默默拿出放于密封袋的八卷攻一的手機和彈簧刀。
也許,可以讓專業人士來查八卷攻一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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